杭州哪个寺庙求学业比较灵,民间故事:寡妇将妹妹卖个情夫,孙子对奶奶说:

来源:未知   作者:不详   发布时间:2025-09-03 09:01   点击:966次
摘要:王寡妇的妹子春桃攥着个包袱要往外冲,被刘木匠一把薅住头发:#34。三个月后,王寡妇抱着捡

民国十二年秋,山西平遥县城外三十里铺飘着细蒙蒙的雨丝。村东头王寡妇家那扇歪脖子木门吱呀一声开了,探出半张惨白的脸,发髻上缠着的孝带被雨水打湿,蔫头耷脑贴在腮边。

"他婶子,这么早去哪儿啊?"隔壁张婆子端着木盆出来倒水,瞧见王寡妇这副打扮,心里直犯嘀咕。自打男人前年修城墙被夯土砸死,这王家媳妇就跟换了个人似的,整日里闭门不出,今儿个倒奇了。

王寡妇抿着干裂的嘴唇,嗓子眼儿像堵着团棉花:"去趟县城,给……给当家的烧些纸钱。"话音未落,屋檐下突然窜出只黑猫,绿油油的眼睛瞪得溜圆,尾巴竖得笔直,弓着脊背从她脚边窜过。王寡妇浑身一激灵,手里攥着的蓝布包袱差点掉地上。

张婆子往她身后瞅了瞅,破竹帘子后头影影绰绰站着个人影,个头比王寡妇还高些。这大清早的,屋里藏了个大活人?张婆子正要细看,王寡妇突然往前跨了半步,布鞋底溅起的泥水正巧甩在张婆子新纳的千层底上。

"对不住对不住!"王寡妇慌忙掏出手绢要擦,张婆子摆摆手,眼角却瞥见那包袱角上露出一截红头绳——这分明是给活人扎头发的物件。再抬头时,王寡妇已经深一脚浅一脚往村口去了,后襟上还沾着片枯黄的槐树叶。

日头爬到三竿高,王寡妇才从县城回来。这回她怀里抱着个襁褓,里头传来婴儿细弱的啼哭。张婆子正蹲在门口择豆角,见状差点没掐断手里的豆角筋:"这是……"

"路上捡的弃婴。"王寡妇侧身躲过张婆子探询的目光,竹帘子后头那影子却不见了。她三步并作两步跨进屋,反手插上门栓,这才发现襁褓里塞着张字条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:生辰八字在襁褓夹层。

当晚,村西头刘木匠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王寡妇的妹子春桃攥着个包袱要往外冲,被刘木匠一把薅住头发:"小蹄子,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,敢跟野汉子跑?"春桃疼得直叫唤,包袱里散落出几件鲜亮衣裳,滚到门槛外头的是支银簪子,在月光下泛着冷光。

"姐夫饶命!是……是我姐让我来的!"春桃这话像捅了马蜂窝,刘木匠反手就是一耳光:"放你娘的狗臭屁!你姐守了三年活寡,倒教你学得这般下作!"

这话被趴在墙头的狗剩听了个正着。这小子是村里有名的泼皮,当下就窜到王寡妇家砸门:"王家嫂子,你妹子跟人钻高粱地,让你家汉子逮着了!"

王寡妇正在给捡来的娃娃喂米汤,闻言手一抖,瓷勺子当啷掉进碗里。她扯过枕巾擦了擦手,开门时脸上堆着笑:"狗剩兄弟,这话可不能乱说。春桃今儿一早回娘家……"

"回个屁!"狗剩吐掉嘴里的草棍,"刘木匠正拿皮鞭抽她呢,您听这动静!"果然,西边传来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,混着春桃断断续续的哭嚎。王寡妇脸色煞白,转身从炕柜里摸出把剪子,明晃晃的刀尖对着狗剩:"再敢胡说,老娘戳烂你的嘴!"

狗剩吓得倒退三步,正巧踩在门槛上摔了个四仰八叉。王寡妇趁机关门落栓,背靠着门板直喘粗气。炕上的婴儿突然放声大哭,她这才想起该换尿布了。解开襁褓时,夹层里掉出张黄纸,上头用朱砂写着:壬申年三月初七子时生。

这日子……王寡妇数着手指头,可不是她男人出殡那天?她浑身汗毛倒竖,抬头望见供在堂屋的灵位,油灯忽明忽暗,照得牌位上的"王门李氏"四个字像活过来似的。

"姐,我要那支并蒂莲的簪子。"春桃扯着王寡妇的衣角撒娇。王寡妇正在纳鞋底,针尖在发髻上蹭了蹭:"你当还是黄花大闺女?刘木匠家去不得,就老实在家待着。"

春桃跺脚:"那老东西成日家喝酒,喝醉了就拿鞭子抽我。姐,你忍心看妹子活受罪?"说着掏出块碎银子,"这是我从他枕头底下摸的,够买两支簪子了。"

王寡妇盯着那银子,突然想起昨夜襁褓里的字条。她把碎银子塞回妹子手里:"想买什么自己去,别在我这儿磨叽。"春桃得了令,一溜烟窜出门,差点撞翻货郎的扁担。

货郎笑眯眯扶住她:"姑娘小心些。"春桃抬头,正对上那双含情的桃花眼,顿时觉得心跳快了几分。货郎从货箱底摸出个雕花木匣:"这是苏州来的新式样,姑娘试试看?"

春桃对着铜镜比划,货郎站在她身后,呼出的热气喷在耳垂上:"姑娘生得这般俊俏,何苦守在这穷乡僻壤?"春桃手一抖,簪子"当啷"掉在地上。货郎弯腰去捡,指尖故意在她脚踝上划过。

当夜,春桃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月光透过窗棂照在炕头,货郎那句"跟我走,吃香的喝辣的"在耳边回响。她轻手轻脚爬起来,摸黑收拾了个小包袱。经过堂屋时,供桌上的油灯突然爆了个灯花,吓得她差点叫出声。

"这么晚了,去哪儿啊?"黑暗中响起王寡妇的声音。春桃僵在原地,感觉后脖颈子直冒凉气。油灯次第亮起,王寡妇坐在炕沿上,手里转着那支并蒂莲簪子。

"姐,我……我去解手。"春桃声音发颤。王寡妇冷笑:"解手要带包袱?里头还裹着两身新衣裳?"她突然抓起炕头的鸡毛掸子,劈头盖脸抽下来:"我让你不学好!让你跟野男人跑!"

春桃抱着头满屋乱窜,突然瞥见供桌上的灵位,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,抄起来就砸过去。油灯被撞翻在地,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。等王寡妇摸索着点亮火折子,春桃早没影了,只剩满地狼藉和歪倒的灵位。

三个月后,王寡妇抱着捡来的娃娃去县城赶集。路过悦来客栈时,听见后院传来熟悉的笑声。她扒着门缝往里瞅,差点咬碎一口银牙——春桃挺着个大肚子,正倚在货郎怀里吃葡萄,那货郎的手都伸到她衣襟里了。

"这位大嫂,要住店啊?"店小二突然出声,惊得王寡妇连连后退。货郎听见动静探出头来,四目相对的瞬间,王寡妇看见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。

当天夜里,王寡妇家柴房突然着了火。村民们提着水桶赶来时,火舌已经舔上了正房的屋檐。王寡妇抱着娃娃在院里哭喊,突然听见有人喊:"快看!房梁上挂着个人!"

众人抬头,只见春桃吊在房梁上,舌头伸得老长,脚底下还散落着没烧完的信纸。有识字的捡起来念:"姐,我对不住你……那货郎是个人贩子……他要把我卖到窑子里……"话音未落,王寡妇突然两眼一翻晕死过去。

再醒来时,王寡妇躺在炕上,旁边坐着个老道。那老道鹤发童颜,手里摇着个紫金葫芦:"女施主,你妹子是含恨而终,这怨气不散啊。"王寡妇想起昨夜火场中看见的幻影——春桃七窍流血,指着供桌上的灵位说:"姐,你床底下有东西……"

老道围着屋子转了三圈,突然蹲下身去敲床板。咚咚的闷响传来,王寡妇心里咯噔一下。老道从怀里掏出张黄符贴在床腿,嘴里念念有词。片刻后,床板突然塌陷,露出个黑黢黢的地洞。

王寡妇举着油灯往里照,差点没把灯摔了。洞里整整齐齐码着十几个坛子,每个坛口都贴着黄符。老道用剑尖挑开一张,里头滚出个风干的婴儿手掌。

"造孽啊!"老道长叹,"这是养小鬼的邪术,用未满月的婴孩炼制,可保赌运亨通。"王寡妇突然想起捡来的娃娃,发疯似的冲到西屋。炕上空空如也,只剩个襁褓,里头裹着块带血的石头。

这时,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王寡妇打开门,竟是三个月不见的货郎。他脸上带着伤,怀里抱着个襁褓:"大姐,这是你外甥……"话没说完,王寡妇抄起门闩就打。货郎边躲边喊:"春桃是被刘木匠害死的!他欠了赌坊的债,要把春桃卖到窑子!"

王寡妇手上一顿,货郎趁机溜进屋。他从怀里掏出叠契纸:"大姐您看,这是刘木匠按了手印的卖身契!"王寡妇接过一看,果真有鲜红的指印。货郎突然跪下:"大姐,我迷了心窍帮着做局,可春桃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啊!"

话音未落,老道举着桃木剑冲进来:"妖孽!还不现形!"货郎脸色大变,转身要跑,却被老道一剑刺中后心。他踉跄着扑倒在供桌上,灵位哗啦啦倒了一片。王寡妇定睛一看,那供的哪里是亡夫,分明是个泥塑的财神像!

货郎倒地时,怀里掉出个木偶,身上扎满银针。老道用剑尖挑起,只见木偶背后写着生辰八字,正是王寡妇捡来那娃娃的。

"这是厌胜术。"老道沉声道,"有人要害你全家。"他掐指一算,突然看向王寡妇:"你丈夫修城墙时,可曾得罪过什么人?"

王寡妇如遭雷击。那年丈夫领工钱,发现工头克扣了兄弟们的血汗钱,带着人去理论,结果被推下城墙……她突然明白过来,扑到供桌前疯了一般刨开香灰,底下果然压着张泛黄的契纸,落款处盖着县城首富赵员外的私印!

这时,门外传来婴儿的啼哭。王寡妇冲出去,看见个襁褓放在石磨上,里头躺着个熟睡的娃娃,眉眼像极了春桃。老道跟出来,突然指着娃娃脖颈:"看这儿!"月光下,娃娃后颈处有块青斑,赫然是个虎头纹样。

王寡妇想起三个月前捡到娃娃那夜,做的那个怪梦——春桃浑身是血,指着供桌说:"姐,你床底下有老虎……"她浑身战栗,老道却长舒一口气:"善哉!这娃娃是来报恩的。"

原来春桃被卖到窑子前夜,用簪子刻下血书藏在襁褓里。那货郎本是赵员外派来的探子,见春桃有孕在身,想炼制小鬼助赌运。春桃宁死不从,被折磨致死,魂魄却附在娃娃身上,借王寡妇之手揭露阴谋。

老道作法超度亡魂时,王寡妇抱着娃娃跪在院中。东方泛起鱼肚白时,她听见娃娃咯咯的笑声,抬头望去,晨雾中隐约见着春桃的身影,冲她福了一福,化作一缕青烟散了。

后来,王寡妇带着娃娃去县衙击鼓鸣冤。新来的县令是包拯后人,最恨这等伤天害理之事。赵员外和工头被押解进京,秋后问斩。刘木匠也被流放三千里,再不能为祸乡里。

多年后,娃娃长成个俊俏后生,眉眼像极了春桃。他成亲那日,王寡妇摸着新娘子的手说:"记住,这世上最毒的不是砒霜,是黑了心肝的人。"新房里,红烛摇曳,映得墙上并蒂莲的剪纸活色生香,恍惚间似有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。

人活一世,善恶到头终有报。那起子黑了心肝的,纵使机关算尽,到头来不过黄粱一梦。唯有心存善念,方能守得云开见月明。这道理啊,就跟老辈人说的似的:头顶三尺有神明,不畏人知畏己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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