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州寺庙哪个灵验,民间故事:淫和尚残害百姓县官用计除淫僧

来源:未知   作者:不详   发布时间:2025-08-31 09:01   点击:995次
摘要:周明德一拍惊堂木,早候在门外的陈三楞踉跄着进来,指着慧明嘶吼:"。原来那日陈三楞婆娘告到县衙,周明德见她手里攥着片水红缎子,缎角绣着朵并蒂莲,正是前年进贡给老佛爷

光绪二十三年七月初七,河间府城隍庙前头的槐树底下,七八个庄稼汉光着膀子蹲在石礅上,就着粗瓷碗里的高粱烧唠闲篇儿。

"要我说啊,这世道真是邪了门了!"穿靛蓝粗布褂子的老汉把烟袋锅子在鞋底磕得咣咣响,"前儿个李家庄的二妞去白云观上香,回来就魔怔了,直愣愣盯着西厢房的墙根儿笑,那笑声瘆得人后脊梁骨发凉!"

旁边挎着竹篮的妇人插嘴道:"可不敢胡说!那慧明禅师是菩萨座下金童托生的,上回我家男人腿折了,还是大师傅给念了七七四十九天《药师经》才接上的骨!"

"呸!"老汉朝地上啐了口唾沫,"金童托生能养着三房姨太太?前儿晌午我亲眼见着辆青布小轿从后门抬进去,帘子一掀,露着半截粉藕似的胳膊!"

这话正巧被路过衙门的师爷听着了。师爷捻着山羊胡沉吟半晌,扭头就往签押房跑。这会儿县太爷周明德正对着案头几封匿名信发愁,信纸上歪歪扭扭写着"淫僧害人"四个字,墨汁洇得跟泪痕似的。

"老爷,您猜怎么着?"师爷喘着气把茶馆见闻学说一遍,"那白云观后院槐树底下,前儿个半夜突然冒出股子腥臊气,巡夜的更夫说像是撒尿的味儿!"

周明德啪地一拍惊堂木,案头端砚震得直跳:"本官早觉着蹊跷!上月刘举人家的千金去观里还愿,回来就投了井,仵作验尸说舌骨都折了,分明是叫人掐死的!"他忽地压低声音,"你且附耳过来……"

河间府西郊三十里有个老把式叫陈三楞,专在太行山采药为生。这日他背着药篓子往鹰嘴崖去,冷不防听见半山腰的破土地庙里传出女人哭声。

"青天白日的,这是撞邪了?"陈三楞攥着药锄贴着岩壁挪步,刚要探头,忽觉后脖颈子一凉——支棱着枯草的破窗棂上,赫然挂着片水红缎子肚兜!

他正要细看,山道上忽地传来木鱼声。陈三楞忙躲到老松树后头,眼瞅着两个灰袍和尚抬着青布小轿往山坳里去,轿帘子被山风掀起一角,露出半张梨花带雨的脸。

"作孽哟!"陈三楞等和尚走远了才敢出来,药篓子里的苍术叶子簌簌直抖。他顺着轿子留下的车辙印摸到处断崖边,只见崖底芦苇荡里泡着团红布,正是那片水红缎子。

当晚陈三楞就发了高烧,嘴里胡呓着"红肚兜""青布轿"。他婆娘急得直跺脚,连夜套了驴车往县城赶。半道上正撞见县太爷微服私访,周明德闻讯当即调转马头:"快带本官去见你家男人!"

三日后,白云观山门大开,香客如云。慧明禅师穿着大红袈裟端坐莲台,左手捻着佛珠,右手搂着个穿素白孝服的少妇。台下善男信女跪成一片,檀香青烟袅袅升到房梁,缠着蜘蛛网打转。

"诸位善信,"慧明突然开口,嗓音像浸了蜜的刀子,"前日有刁民诬告本座不守清规,今儿当着菩萨面,贫僧要剖心明志!"说着竟从袖中抽出把寒光闪闪的匕首。

台下顿时炸了锅。周明德混在人群里眯着眼瞧,只见那少妇突然挣开慧明的手,踉跄着扑到供桌前:"民女有冤!这淫僧前日……"话未说完,后颈突然挨了记手刀,软绵绵栽倒在地。

"阿弥陀佛!"慧明甩着血珠子将匕首插入香炉,"定是妖邪附体,待贫僧作法驱魔!"两个沙弥扑上去就要拖人,忽听得衙门口三声炮响,周明德甩开官袍下摆大步流星走进殿来。

"且慢!"他亮出惊堂木,"本官昨日接到八封血书,皆是控诉禅师你假借超度之名,行那采阴补阳之实!"说着从袖中抖落几片水红缎子,"这物件,可是从你禅房暗格里搜出来的?"

慧明脸色煞白,突然狂笑起来:"周大人好手段!只可惜……"话音未落,殿后突然窜出十几个持棍武僧,将衙役们团团围住。周明德却是不慌不忙,从怀中掏出个黄绫包裹:"圣上御赐的尚方宝剑在此,谁敢造次!"

原来那日陈三楞婆娘告到县衙,周明德见她手里攥着片水红缎子,缎角绣着朵并蒂莲,正是前年进贡给老佛爷的江南织造。他当即心生一计,连夜派师爷进京活动,假称在白云观发现前明余孽的龙袍。

此刻慧明盯着那黄绫包裹,额角沁出冷汗。周明德却将宝剑往供桌上一拍:"禅师可认得这个?"说着从袖中摸出个翡翠扳指,"这是刘举人家千金投井那日,从井台边捡到的。"

慧明突然暴起夺剑,却被周明德一记窝心脚踹翻在地。衙役们趁机扑上去锁了人,搜出禅房密室里三个大木箱:一箱金银珠宝,一箱女子贴身衣物,最底下那箱竟是本《春宫图》,每页都盖着"白云观藏经阁珍藏"的朱印!

"带苦主!"周明德一拍惊堂木,早候在门外的陈三楞踉跄着进来,指着慧明嘶吼:"就是他!上月十五在鹰嘴崖下,我亲眼见他掐死个穿红袄的姑娘!"

正当衙役要将慧明押入死牢,观外忽然传来阵环佩叮当。众人回头望去,只见八抬大轿落在山门前,轿帘一掀,下来个穿石青补褂的太监,手里捧着明黄圣旨。

"圣上口谕——"太监拉长声调,"着慧明禅师即刻进京,为两宫太后讲经祈福!"

周明德浑身血都凉了。他千算万算,没料到这淫僧竟攀上了西太后!眼见慧明被搀进轿子,他突然瞥见太监腰间玉佩,心里咯噔一下——那玉佩上的螭龙纹,分明和密室里搜出的《春宫图》边角花纹一般无二!

"且慢!"周明德抢上两步,从怀中掏出封血书,"下官还有本要奏!"正是刘举人千金投井前咬破手指写的绝命书,血迹斑斑的"淫僧"二字,在夕阳下红得刺眼。

太监接过血书的手微微发颤。慧明在轿中突然发出夜枭般的笑声:"周大人好痴情!可惜你那相好的李秀才家娘子,这会儿怕已经到……"话音戛然而止,一支狼牙箭破空而来,正钉在他咽喉上!

山道上突然响起马蹄声。周明德定睛望去,只见一队绿营兵举着火把冲上山来,当先马上坐着个红顶子武官,手中强弓犹自颤动。

"周大人受惊了!"武官翻身下马,靴底沾着片水红缎子,"下官奉直隶总督李大人命,特来缉拿私藏禁物的妖僧!"说着从怀中掏出盖着总督大印的火票。

慧明在轿中抽搐两下,终于不动弹了。周明德却觉后背发凉——那支箭分明是冲着他来的!若非慧明最后那句话分神,此刻躺下的怕就是自己。他弯腰捡起轿中跌落的翡翠扳指,在火把下细看,内圈刻着个小小的"珍"字。

"总督大人好快的消息!"周明德将扳指收入袖中,转身对衙役道,"封了白云观,所有经卷典籍连夜运回衙门!"他望着武官远去的背影,突然想起《聊斋》里那则《僧孽》的故事,后背汗毛根根竖起。

三更天的县衙签押房里,周明德就着豆油灯翻看那本《春宫图》,越看越心惊。这哪里是寻常淫书?每幅画旁都用蝇头小楷批着"采阴补阳时辰""九转玄功口诀",末页还盖着个朱红印章,隐约可见"玄天宝鉴"四字。

"老爷,您瞧这个!"师爷捧着个紫檀木匣推门进来,匣盖一开,腥臊气扑面而来。里头躺着三枚乌金打造的腰牌,正面雕着蟠龙,背面刻着"天地会"三个篆字。

周明德手一抖,豆油灯芯爆出朵灯花。正要说话,忽听得衙门外传来急促的梆子声。捕快头子浑身是血撞进来:"大人!西郊乱葬岗发现十八具女尸,都是……都是被活活放干了血!"

周明德后槽牙咬得咯吱响。正要细问,门外忽然跌进个血葫芦似的人影。定睛一看,竟是白云观里烧火的火工道人,怀里还死死抱着个青花瓷坛。

"妖道……妖道要炼长生不老丹……"火工道人吐出块血沫,从怀里摸出封黄表纸,"这是他在地窖里供着的丹方,用……用处子经血和……和……"话未说完,窗外突然射进支毒箭,正中心口。

周明德抢过丹方,只见上面写着:"取阴年阴月阴时生女子四十九人,以九龙夺珠阵采补,辅以西域曼陀罗、东海鲛人脂……"正看得后背发凉,忽听得师爷惊叫:"老爷!这瓷坛里装的是……是……"

众人围上细看,青花瓷坛里泡着团黑乎乎的东西,借着灯影一照,竟是颗风干的人心!坛底还压着张红笺,上书"河间府周明德生辰八字",旁边画着道血淋淋的符咒。

七日后河间府大集,说书先生在茶馆里拍醒木:"列位可知那淫僧为何专挑穿红袄的姑娘下手?这里头有个二十年前的因果!"

茶客们伸长脖子听。说书先生呷口茶,压低声音:"永定河发大水那年,有个游方道士在堤岸上画避水符,要童男童女各九对祭河神。当时衙门里有个姓周的捕快,愣是拎着刀把自家闺女从法场上抢了回来……"

角落里独坐的老汉突然插嘴:"那道士是不是左脸有块胎记?前儿我在城隍庙后墙根儿瞧见个要饭的,那模样活脱就是老了的道士!"

八月十五月圆夜,周明德带着衙役摸进白云观地窖。烛火摇曳间,但见九口青铜鼎围成个法阵,鼎中黑血翻滚,正中央悬着口朱漆棺材,棺盖上密密麻麻钉满桃木钉。

"周大人好胆色!"棺中突然传出沙哑笑声,慧明披头散发坐起来,脖颈间还插着那支狼牙箭,"只可惜你闺女的心头血,就差最后三滴了!"

周明德拔出腰间宝剑,剑刃映着月光如一泓秋水:"妖道!二十年前你害我妻女,今日定要你血债血偿!"说着剑光如雪,直取棺中妖人。

慧明却是不慌不忙,咬破舌尖喷出口黑血。血雾中突然现出九个红衣女鬼,披头散发张牙舞爪。衙役们吓得连连后退,周明德却从怀中掏出本《金刚经》,就着烛火点燃了抛向空中。

"阿弥陀佛!"经文燃起的金光中,忽然传来声佛号。众人抬头望去,但见房梁上坐着个老和尚,手持紫金钵盂,钵中涌出清泉将黑血冲得滋滋作响。

老和尚轻飘飘落地,紫金钵盂扣在慧明天灵盖上。妖道惨叫着现出原形,竟是只磨盘大的癞蛤蟆!老和尚念声"揭谛",钵中升起朵金莲,将妖物收得无影无踪。

"施主可还记得二十年前,永定河堤上那个疯和尚?"老和尚转向周明德,从袈裟里掏出半块玉佩,正是当年周明德别在女儿襁褓上的。

周明德扑通跪倒,老泪纵横。老和尚却摆摆手:"老衲云游至此,正是要了结这段因果。那《玄天宝鉴》实乃魔道典籍,慧明此獠二十年前偷学皮毛就害得你家家破人亡,如今竟妄图炼制长生丹……"

话音未落,地窖突然地动山摇。老和尚拽着周明德破顶而出,回首望去,整座白云观正缓缓沉入地下,露出块石碑,上书"邪不压正"四个朱红大字,在月光下熠熠生辉。

十年后河间府重建城隍庙,周明德已告老还乡。这日他带着孙儿来上香,指着新立的戒淫碑道:"看见没?这碑文是当年老方丈手书的,说'淫邪二字,如刀口舔蜜,前脚甜后脚血'。"

小童仰着脸问:"爷爷,那老和尚后来去哪儿啦?"

周明德抚着石碑上"善恶有报"四个字,仿佛又看见那夜的金光:"高僧云游四海去了。临走时留下句话,说'人间自有正气在,何须神佛显灵台'。"

正说着,庙门口晃进个老乞丐,破碗叮当响。周明德定睛一看,正是当年仵作老王头。老人挤眉弄眼递过块麦芽糖,压低声音:"东家,那九口青铜鼎……"

周明德接过糖塞给孙儿,会心一笑。暮色中,祖孙俩的身影渐行渐远,戒淫碑上的朱红大字却愈发鲜亮,在晚风中仿佛活过来般,将二十年的因果轮回娓娓道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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